向欣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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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炫耀的后果！”江西鹰潭，一男子儿子结婚，收了38万礼金，他拍视频显摆，万万没想到，视频被一小偷刷到，小偷通过视频中的一句话，直接找到了男子家，把38万礼金连窝端。网友：还晒吗？活该！
咱接着说江西鹰潭这事儿，那男的发现 38
万没了的时候，当场就懵了，拍着大腿在客厅里转圈圈，嘴里还念叨
“我咋就这么欠呢！”
他老婆在旁边哭，说本来这钱是给小两口付首付的，现在倒好，婚礼刚办完就见底了。
江西鹰潭这天，太阳刚爬过楼顶，老李站在客厅中央，举着手机转圈拍。
茶几上码着几沓红钞票，新崭崭的，边角都透着光。
“看看咱儿子结婚的排场！”他对着镜头笑，眼角皱纹挤成一团，“就这礼金，数数多少？”
镜头扫过沙发扶手上搭着的红双喜抱枕，又晃到窗外——那棵老樟树的枝桠刚好斜斜搭在二楼阳台，树底下还摆着个掉漆的蓝色旧板凳。
视频发出去不到两小时，城里另一头，小王躺在出租屋刷手机，手指头一划，就停在了老李这段上。
他盯着屏幕里那几沓钱，喉结动了动，又倒回去看窗外。
“老樟树，蓝板凳……这不就是东门巷那家吗？”小王猛地坐起来，套上鞋就往外走。
傍晚老李从亲戚家喝酒回来，一推门就觉得不对。
客厅窗帘拉了一半，茶几上的红钞票没了，就剩个空塑料袋瘪在那儿。
他“哎哟”一声，腿一软差点坐地上，伸手摸茶几，凉飕飕的，啥都没有。
“钱呢？！”他扯着嗓子喊，老婆从厨房跑出来，手里还拿着锅铲。
“啥钱？礼金不是放茶几上了吗？”
老李指着空塑料袋，嘴唇哆嗦：“你看！看啊！”
老婆手里的锅铲“哐当”掉地上，菜叶子撒了一地。
老李拍着大腿在客厅转圈，地砖被踩得“咚咚”响：“我咋就手贱呢？拍那玩意儿干啥！”
老婆蹲在地上哭，肩膀一抽一抽的：“那是给小两口付首付的钱啊……刚凑齐的……”
警察来的时候，屋里灯都开了，照得每个人脸上都没血色。
“视频里有啥特别的？”警察问。
老李捶着脑袋想，突然抬头：“我好像说了句‘就咱家门口那棵老樟树，老远就能瞅见’！”
旁边邻居张婶凑过来说：“那小偷也是厉害，咱这巷子岔路多，他咋就认准了？”
另一个穿蓝外套的大哥接话：“还能咋？现在手机里啥拍不到？你家阳台摆几盆花，窗台上放个破花盆，都可能成记号。”
老李蹲在门口台阶上，点了根烟，火星在黑夜里一明一灭。
烟烧到过滤嘴，烫了手指，他猛地甩掉，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窗户。
窗帘缝里，那棵老樟树的影子还在，树底下的蓝板凳，好像比早上更歪了点。
小两口第二天从新房回来，一进门就看见老李坐在沙发上，头发乱糟糟的，像霜打了的草。
“爸，妈，咋了？”儿子问。
老李没说话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，把那条删了又恢复的视频点开。
画面里的自己还在笑，举着手机拍钱，阳光从窗户照进来，把红钞票照得刺眼。
“以后啊，”老李关掉视频，声音哑哑的，“自家的事儿，别往外抖搂。”
老婆抹着眼泪点头，手里攥着个揉皱的塑料袋——昨天装钱的那个。
谁能想到，几沓钱，一个视频，就能让好好的日子，打个趔趄？
现在巷子里人见了老李，都绕着走，怕提钱的事儿戳他心窝子。
只有张婶偶尔会说：“也不全怪他，谁结婚不高兴？就是这高兴劲儿，得有个把门的。”
老李现在出门，手机都揣内兜，屏幕朝里，生怕再拍到啥不该拍的。
路过老樟树底下，他总要踢踢那个蓝板凳，好像这样，心里能踏实点。
踏实吗？
他自己也说不清。
